编辑:小派 2014-04-22 10:27
从90年代开始,不管刘野身在哪个国家,也不论艺术思潮如何更迭,刘野的画作越来越向绘画的古典情愫靠拢。这给中国当代艺术的理论分析方式带来不少困难,因此在其介绍文章中,除了“成人童话”、“淡淡忧伤”、“蒙德里安”之外,少有其他关键词提出。
在一本有趣的艺术史书《我们什么也没看见》中,作者丹尼尔·阿拉斯对于学院式知识的艺术解读进行了批评。从委拉斯凯兹、提香、勃鲁盖尔、到丁托列托,作者用一系列艺术史上的经典作品,调侃了所谓“解读”是如何蒙蔽作品本身进行的误读,同时告诉读者——其实绘画艺术想要昭示给我们的,我们并没有真的“看见”。
阿拉斯看来对于绘画误读的方式,正是中国艺术评论的中心价值观,一边是符号学方法,正如福柯所分析的委拉斯凯兹的《宫娥》,另一边则是图像学方法,其代表即为贡布里希。两者的共通之处都是故意忽视画家思维和作品自身的魅力,不惜一切地寻找作品的图像象征含义,这种博学的技巧一把“抹平”艺术的形式美感和细节,而改为在阐释中追击它们。
同样的误读也发生在刘野身上。与此有趣的是,即使如此难以名状,刘野作品却依然得到无数人认同。
如何暂时放下阐释的陈词滥调,真正地“看见”刘野?刘野自己给我们提供一个更明晰的方式,就是看他如何在艺术中严肃地游戏,让绘画真正成为关于绘画的注释。